道说道,怎么也得给我赔个新的吧?那侄女就在这提前先谢谢三叔给我换门了。”
外头传来一声低低的叫骂声。
“老冯,你也听见了,这个小贱人鬼精鬼精的,”阮安贵压低了声音不耐道,“我早就说了我帮不上啥忙,你还非得拉我过来!”
果不其然,外头不仅仅是阮安贵一个人。
因着有夜风,尽管阮安贵压低了声音,可话音还是顺着微微的夜风慢悠悠的飘进了阮明姿的耳朵里,虽说有些隐隐约约的,但连猜带蒙也能听懂个大概。
冯苟生压低了声音:“……那小贱人今天拿二十两银子诓我输了媳妇闺女,她既然敢那高氏借,想来也是有几个银钱的。还不如今儿你把这门给踹了,我找婆娘闺女,你找银子?就说是因着我找媳妇闹了一场,这也是人之常情,毕竟是小贱人窝藏我婆娘闺女在先。到时候你赶紧把银子给藏了,单凭那小贱人的一面之辞,岂不是口说无凭?”
这话显然是说动了阮安贵,接下来的声音有些听不清了,但阮明姿能想象到阮安贵动了贪心的那副贪婪模样。
阮明姿悄悄的让阮明妍去里屋藏好,自己站在院子离木门不远的地方,听着外头踹门声越发重了。
“小贱人!开门!我知道我媳妇闺女在你这!”冯苟生声音还带着一点醉意,似是还喝了酒,借着酒意用力踹着门。
阮明姿那门原本就有些不太结实,后头虽说也修葺过,但如何经得起这般摧残?
不多时,那木门便吱呀一声倒在了地上。
冯苟生跟阮安贵狞笑着进了门。
冯苟生还大声嚷嚷着:“你个小贱人,赶紧把我家婆娘闺女交出来!不然我今儿就把你沉了泥巴河去!”
结果他这猖狂至极的话音还未落,就见得眼前似是飞来一片白茫茫的什么,还没等他反应过来,眼睛已然是灼痛无比,冯苟生顿时惨叫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