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父又问:“注码多大?”
方父想一想,“多大?哦……我管400多平吧!”
蓝父来了兴致:“400多?不少呀!那大哥挺有胆气,一天得上万吧!”
方父听不懂:“你说什么?客流量吗?”
蓝父:“我说钱!花票子!”
方父:“啊,一天100。”
蓝父:“哇!100万,一天?”
方父醉了,再次强调:“100,临时工的当天结算。”
完了,蓝父入魔太深,认死理,还在惊讶的问:“100万?大哥,你们北方牌怎么算?清一色和杠么怎么算番儿钱?”
他肝硬化,早忌酒了,但刚才心情不好,也喝了两杯闷酒。
半醉着,语速过快。
方父听不懂他的口音,只听个大概,就回答:“就一百,你明天跟我一起去。简单,一看就懂了。”
蓝父扼腕惋惜:“可我没钱,兜干净。”
方父:“管顿中午饭。”
蓝父:“管饭?谁管?”
方父:“商场啊!”
蓝父越听越狐疑,难道北方人管赌场叫商场?
蓝父又问:“那光看热闹的管不管饭?”
方父:“看热闹?有啥好看的?”
蓝父:“我去看大哥你呀!看你牌技量。”
方父:“有啥好看的,就跟我一起去干!还能赚100。”
诶呀?蓝父终于听出点不对劲了。
就算他耳朵不好使,他的眼睛也发现了桌上其他人的怪异表情。
“大哥,你说的是哪种?麻将、马吊?还是牌九、梭哈?”
方父醉醺醺,“啥玩意?我说拖地!”
“啊?你说的是……那个拖地?”
蓝父难以相信,用手比划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