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

“看的什么？”

“复习笔记！”

“月月，你很优秀！我总跟我同学说我有一个学霸妹妹！我这次回去要是告诉他们你考了667分，他们肯定会说家里的好基因都被你遗传去了，没分给我点！”

月月笑一笑，没有什么声音。她看人的眼神有些发直，真就是那种学傻了，学呆了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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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小到大，二姑一直很疼方景宇，常常给他零花钱，过年过节还给他送些好吃的。

方景宇跟二姑也很亲，所以跟这个妹妹也很亲近，关心她，劝慰她：“月月，你不必给自己那么大的压力！你已经很优秀了，大学很多，可以报类似的呀！”

“大哥！我现在就想做这一件事！我就想去s科大上学！大哥，请你支持我！！！”

“……”

“大哥，你还记得吗？有一年，大伯把你嘴都粘上了，不让你唱歌，还说要把你的腿打断。你跑来我家躲了一个多月，你说你就爱唱歌跳舞，死也不改！一直坚持到最后，考了艺大。”

月月说完这些，将有点发怔的目光，移到了母亲身上，仿佛这时才发现她在那边哭泣。

“妈，对不起……”

说出这话时，她的表情很木然，可能是二姑在家哭过太多次，或者是月月认定的事儿就是这么坚决，已经达到了无情无感的地步。

说完，她就低下头继续看笔记了，对所有人，所有事都不感兴趣，争分夺秒的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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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面，大家都看着。

二姑低下头，无声的抹掉眼泪。

二姑父就一杯一杯的喝着闷酒。

饭桌上的人一时也都不知该说什么，这么好的孩子，这么努力的孩子，被成绩逼得有些魔怔的孩子……

这时，余秋有些格格不入的站起来，径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