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你知道?你知道个屁!你自己都是性冷淡!”
“我性冷淡?”
“对!就你!赵洙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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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医生忽然失了声,眉毛拧成了疙瘩,奇怪又难以置信的问:“咱们三年,我是性冷淡?”
“不是吗?哼!每月三次,其他时候你是不行吗?还是说你是机器人,肚子里油料有限,不舍得用?对了,你不敢跟别人再婚,是不是怕被人发现啊?你就打算可着我一人祸害?赵洙赫,有病得治!看男科,看心理医生去!”
陆婉婷压抑多年的心病,借酒壮怂人胆,终于说出来了。
但她嘴皮子太厉害,夹枪带棒,还故意夸张三分。这是骂人不带脏字,玩笑太大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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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医生被雷炸的原地僵立了一分钟,眸底划过一抹愤怒,然后又变得越来越幽黯,淤积深邃的异色。
他紧紧的盯着陆婉婷,慢慢抬起右手,一颗一颗将禁欲的衬衫扣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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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干什么?君子动口不动手!”
赵医生不言不语,不疾不徐,一排七颗扣子都解开了,久违的胸膛和腰身……
磨刀霍霍向猪羊,这意思太明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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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婉婷,咽了口冷气,身子不自觉的向床里挪去,“你要干什么?”
某人不答话,又开始解黑色的皮带……
靠!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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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刻,小羔羊刚想抬蹶子逃,就被逮着了,按趴下,剥皮。
对,先扒了这身看着不顺眼的皮,“嘶啦,嘶啦……”
几下,裙子成了烂布条,光着身子,逃无可逃。
“赵洙赫,你混蛋!你来硬的是不是?”
“是,我能硬,硬的发疼!”
“赵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