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再跟你讨论任何工作之外的话题,今天谢谢你了,请回办公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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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露气呼呼的摔门离去后,走廊又恢复了安静。
陆婉婷低着头从储物间出来。
那是走廊尽头的小仓库,与赵医生的办公室只隔一堵墙。
这一夜,她总觉心里七上八下,不放心,来来回回进这储物间好几次了,假装是翻找东西,实际上是留心着隔壁的动静。
安安静静中,带着愤怒的声音比平时要高了两度,陆婉婷在隔壁听得很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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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婉婷浑浑噩噩的回到护士站,娟姐伏在桌上上打盹,听到声音抬起了头,“有换药吗?”
“哦,没有!”
娟姐很困,但看了看时间,坐起来伸个懒腰,接热水,冲了一杯燕麦。顺手扔了一袋儿速溶燕麦在陆婉婷旁边的桌上,但陆婉婷根本没有察觉。她的眼睛一直注视着窗外,太阳越升越高,天亮了。
听到那些话,陆婉婷以为自己会很高兴,很解气,但实际并非如此。她忽然有点同情白露,大冬天的,她定然是天刚亮就起床,来这看赵医生,想必是真心的关切。
可赵医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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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婉婷的目光没什么神采,忧黯的渐渐下移,落在那束黄玫瑰上。三天一束,不留姓名,这人送花快一个月了。
她查过黄玫瑰的花语——对不起。
说对不起又有什么用?一个不懂爱情,排斥爱情的人。一个捂不热的冰块,谁能有什么办法呢?
去跟一个石头谈恋爱,撞的头破血流,她是第一个,白露是第二个,将来或许还会有第三个、第四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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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星期后,赵医生去前楼开会,回来时在电梯里,遇到一个人。
二人相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