访了赢缺。
“你不要动,不要出声,不要站队。”赢缺直截了当道:“镇北王府不站队,能够给人幻想,也能避免很多纠纷。”
厉如海道:“我们镇北王府不站队没有用吧,厉阳是你的妻子,厉战就在你的天水行省。”
赢缺道:“当然有用,世子可以另立的。镇北王不站队,整个北边都能安定,所有人也都心安理得不站队。如果镇北王也站队了,那整个北境会面临撕裂。帝国整个南部,东部,西部都会面临着撕裂,北境就不要撕裂了。”
厉如海道:“我明白了。”
足足好一会儿,厉如海问道:“镇南王,这一次,我们能赢吗?”
赢缺笑道:“能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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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娘娘跪在太后面前,直接哭得瘫倒在地了。
这……这应该是惊天的丑闻吧。
她如何做人啊?
她感觉到自己的思维,刚刚受到前所未有的颠覆。
她问了太后,得到了真相。
“那我的孩子呢?”皇后问道。
太后道:“送到南边去了,送到白骨领了,由宁飘离抚养。”
皇后道:“那,那这个孩子?”
太后娘娘道:“是赢缺的。”
皇后更加嚎啕大哭。
太后娘娘没有说话,就这么静静地望着皇后。
皇后艰难地起身,一边哭,一边回到自己的安宁宫。
“天塌了,天塌了!”
一边走,她嘴里一边念道。
整个人都浑浑噩噩,仿若世界末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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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十八日晚上!
赢缺和女皇在地下密室之内。
两个人,又进行了无比大胆的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