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可奉告。”

芈寰道：“你没有想到他就是赢缺，因为这四个字的无可奉告，你稍稍停顿了一下。那我再问你，你知道这个方剑夕，也就是所谓的赢缺，他究竟会去哪里？”

华玄一字一句，一板一眼道：“无可奉告。”

芈寰道：“看来你有所猜测，你虽然可以保持绝对的节奏说出这四个字。但是说完这四个字之后，你闭嘴得太快了，而且目光有短暂的回忆。很显然你是想到了什么，但是你绝对忠诚于西方教廷，所以完全不透露给我半点，所以这个赢缺在哪里，你心中是有想法的。”

华玄完全毛骨悚热，只想要立刻离开。

尽管他每一次的回答都是无可奉告四个字。

但是……眼前这个芈寰，仿佛会读心术一般，瞬间就能读懂他内心的每一句话。

这……简直太恐怖了。

这是人还是鬼？

芈寰笑道：“放心吧，你对我毫无价值，不用如此提防。我只是有一种交流欲而已，你知道赢缺有多么厉害吗？”

“你知道这三年来，他赢了多少人吗？傅铁衣，芈岐，申无玉，芈勾，芈道元……等等等等，至今为止他依旧是不败的。”

“十八年前的时候，我亲手剥掉了他的皮囊，那个画面真是惨不忍睹。现在回忆起来，我还是兴奋得浑身颤抖，十八年前他就是我的手下败将。”

“这三年来，其实我很不甘。他赢了那么多人，但唯独没有赢过我。我每一次想要和他斗的时候，都莫名其妙有其他人去和他斗了，然后败在他的手中了。”

“没有想到，我和他的战场竟然会是在东夷帝国。他一个人，我也一个人，真的是太公平了，太有意思了，我好兴奋啊！”

“华玄，伱觉得这一次我和赢缺的决战，谁会赢呢？”

而此时，化名为尼古拉斯的华玄一声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