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湿润的水汽。
眼前栈桥约莫二十丈,看似腐朽,实际上隐秘的地方都刻录着复杂的咒文,整体看起来就像是一座倒扣下来的大阵罩门。
怪不得丁传礼没有直接落脚对岸,原来那里本就藏着阵法。
“筑基后期者上前, 余者暂留。”丁传礼的声音幽幽,话音落下,已然迈步走上了面前的栈桥。
老祖的话,家族之中无人敢不听,既然限定了修为定然是其中有他们不能知道的缘由。
他们和丁邪不同,不会对秘密刨根问底,活的也规规矩矩。
也许这也是一种信任。
筑基后期以上者不过两人,算上丁邪和涂山君共五人踏上了眼前这座长桥。
嘎吱。
嘎吱。
丁传礼走的并不快却很是平稳。
选拔者修为不低,同样不会摇晃。
只不过走到一半的时候雾气更加浓重了,灰色雾气愈发深沉。
在桥对岸众人的眼中,他们五人就像是消失在了雾中。
“五大爷,此地连族长都不能踏足吗?”丁家与丁邪同辈的那人压低了声音询问起来。
他目光之中其实带着疑惑,以及往前走的意动,只不过他的修为不足。
族长神色凝重,微微颔首:“我们修为不足,就是走过去也进不去,只能在门口祠堂等待。”
“祠堂?”
……
“祠堂。”
索桥的另一侧赫然是与山体连接成片的祠堂阁楼群。
高悬的竖匾上书龙飞凤舞的两个大字。
涂山君一行人方入门,只见两侧宽敞石柱悬挂的油灯点亮,照亮了前路和最前方如山般重叠的灵位。
整个祠堂大半镶嵌在山体内,只有门头小半显露。
‘此处还有祠堂?’
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