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出去都是问题。
丁邪瞥了狼狈的李圣礼一眼。
这人不是坏蛋,就是单纯的傲慢惯了,讲话不经过脑子。
哪家宗门都有这样的人,有低调的就有高调的,加上出身不错,自小形成的性格就是那样,这样的人你说他错其实也没有。
只是和他合不来,也就是俗称的道不同不相为谋。
倒也不是揣测李圣礼的时候,丁邪直面张然:“师弟,我们确实选择不了自己的出身,但是出身不代表一切。”
“师兄你太天真了。”
张然转动手中的法剑,将上方的鲜血甩到一旁,声音之中多了几分冷冽:“既然师兄你觉得自己有选择的余地,那我就给你个选择。”
“就以门外的师兄弟做赌注,你挡得住我,他们可活,挡不住,他们都得死。”
丁邪深吸了一口气,他实不想兵刃相见,只不过不管是多么聪明的人,又或是多么的伶牙俐齿,其实拼到最后都要如此。
最终的归宿依旧是逃脱不开的暴力。
不管是凡人,还是修士,皆如此。
“李师兄,你负重伤,还是去照顾同门的好。”
剑丸拖着长长的尾巴环绕在丁邪的身侧。
他是筑基后期,瓶颈碎了,底蕴不够,所以还没有达到筑基巅峰。
然而都已经到了这一步,这些全都不足虑,他只需要考虑如何在自身法力不足的情况下击倒张然。
“不必,有褚学州他们在,那些罗刹族生灵不足为惧。”
“我好歹也是筑基巅峰的修士,就算身躯受伤,法力不减。”
“都这个时候了,并肩子上。”
李圣礼还以为丁邪有顾虑,想要独自面对张然,只不过形势十万火急,金丹生灵就在裂隙后面,他们不解决张然就没法还原法阵。
到时候不仅仅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