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
那日之时,向虎就已经死了。
大仇得报,他甘愿死亡。
人一旦没了活下去的动力和信念,就像是抽了脊梁,再也站不起来。
如此也好。
“罢了。”涂山君长叹一声。
回首看去,向虎的生魂已经在煞气的转化之下渐渐显露鬼相,安静肃穆。
石柱失魂落魄的转身,他已经从这些朋友的口中得知了来龙去脉。
一切的根源,都是因为权贵的斗争。
他们不过是斗争中的牺牲品。
在权贵的眼中,二流高手也和脚底下的泥巴没有任何的区别。
身旁共事的绣衣卫还想追回石柱,铁头随即拦住身旁的绣衣卫。
“算了,让他去吧。”
“头儿死了,我们都很难过。但是头儿待他如子侄,他只会比我们更难受。”
……
“咚咚。”
漆红色的门环被拍响。
倏尔。
大门打开。
一个身着长衫的好似管家模样的探出了半个身子,上下的打量了一番石柱,问道:“你找谁?”
“我找温岳。”
“大胆,世子的名号岂是你一个小小绣衣卫可直呼!”管家断喝。
石柱却根本不废话,一把薅住管家的领子,将他拽到一旁,挤进大门里。
石柱大声的叫嚷着:“温岳何在?”
同时径直往后院走去。
带着重伤的护卫家丁手持器械拦住了石柱的去路,却都投鼠忌器,不敢动手。
头午的时候,来了一位先天宗师,将他们打伤。
怎么下午又来了一个叫嚷的?
候府到底得罪了多少人啊?
他们也害怕。
众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