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还要请范先生出来,于契上签字,我好回去交差。”
“......”
咋说呢,换成以前,区区五万八千两银票,著名狠人估计不带瞅一眼的。
今时不同往日,他最多见过一百多两银子,现如今柜台上放着好几万两,一时间竟然没缓过神儿。
稍微平复了一下心绪,伸手拿起厚厚的银票,一一清点起来。
“一...二...三...四...五......”
不光仔细点票,还要查看每一张银票上的数额,是否对得上一千两。
对于他的认真,柜台外的大头目和小伙计,两个人并无异议。
做事嘛,细心一点没问题,万一出了问题,他们俩人一个都跑不了。
“四十九......五十八!”
“没错,正正好好五十八张,每张银票的数额俱是一千两。”
话音落下,范钟手里拿着一本黄皮书,从后堂走了回来。
“师父,签字。”
“拿着,没事勤快翻翻,过一段时间我要考校。”
范先生接过递来的银票揣入怀中,随手拿起摆在台上的毛笔,刷刷刷写下自己的姓名。
“先生,告辞。”
王大头目双手抱拳施了一礼,转身头也不回的离开玉芝堂。
“曌儿。”
“师父。”
没等他翻看书籍,老范就回头喊道。
“晚上跟我回一趟宅子。”
得!
见多识广的贺曌,哪里不清楚自家师父的意思,准是打算给他和闺女牵线搭桥。
当初姓刘的好像说,此女乃是一位眼光奇高,至今嫁不出去的大龄剩女。
“......”
有一说一,如果没有姓范的暗中使力,对方的女儿怕是早就嫁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