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谁呀?报丧啊?”
屋里面的一位泼皮,脸上带着不悦之色。
正喝的高兴呢,却叫人破坏了兴致。
打开门后,只见是负责监视贺曌的六子三人。
“六哥?”
“闪开,我有要事和大哥禀报。”
一把推开挡路的泼皮,领着两个小弟,迈着大步走了进去。
刚刚进来,一眼便瞧见狼藉的饭桌,嗅到屋里浓郁的酒气。
好家伙,我们几个天天在外面风吹、雨淋、日晒的,个别时候还得跑断腿。一天下来腰酸背疼,连找个窑姐放松一下,都tm有心无力。
你们一大帮人,天天喝酒吃肉,日子过得好不潇洒。
淦!
我也要当大哥,指挥手下办事,自己端坐房里快活。
“六子,有啥急事吗?”
刘蛟坐在主位上,端着酒碗喝了一口。
“大哥,今天玉芝堂的范先生,乘坐马车登门拜访了贺小子。我看见仆人们,从马车上卸下来许多的米、酒、肉。
因为人太多,我不敢上前偷听。只是那姓范的,离开前兴高采烈,像是平白捡了一大笔钱似得。”
六子不急不缓,将整个事情娓娓道来。
“哦?”
村中恶霸再次喝了一大口酒,闭上眼睛思索分析。
“啪!”
突然,他一拍桌子。
“走,咱们去一趟贺小子的家。问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小弟们闻言,顿时变得嚣张起来,一个个嘴里嚷嚷着。
“走着,他若是不说,把他的屎给打出来!”
“对对对,别以为攀上了高枝,可以不把我们放在眼里。欠债还钱,天经地义。哪怕是药帮的座上宾,亦是无话可说。”
一帮泼皮借着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