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白鹅颈上、带出一道浅显的血痕。口中叱道:
“女贼!莫要胡言乱语、诋毁在下清名!方才你明明说过,你妙手堂将五脉好手派来‘武林大会’,便是要借窃取八方英侠身上金银财帛、比拼盗术手段。谁窃得金银最多,便可传袭堂主之位!
你听闻香山寺中恰有重宝《四十二章经》、便动了歪心思,想要拿到这轴宝卷、好一争堂主之位……怎地此时见得人多,便想抵赖不成?!”
“信口雌黄!”
叔孙通怒不可遏道,“你便是想栽赃我师妹,也不须编出这等荒诞可笑的由头来!天下谁人不知、你道门与释门素来不和,互辩经义、互争信众。乃至讲武论剑、大打出手之事,亦是不少。难道便不是你道门中人着意为之?以羞辱释门、动摇信士之心?”
“一派胡言!”
“搬是弄非!”
这一番诛心之论,登时引得一旁萧璟、灵澈方丈等人纷纷呵斥。
此次“神都武林大会”,灵澈方丈曾专程手书邀函,着僧人送致洛阳各观观主处,盛邀各观观主携弟子前来、共襄盛举。本就是存了舒缓释、道两门矛盾的意思,岂容这无耻窃贼信口开河、重在两门弟子心头种下尖刺?
叔孙通一面矢口否认,一面却也暗自庆幸:幸而自己这位师妹手段稍嫩、运气也差,并不曾得手。不然若真给她窃得那《四十二章经》,以姥姥的行事做派、必会大为嘉奖。再将堂主之位传袭给她,更是顺理成章的事。
杨朝夕被这一男一女气得不轻,登时剑指淳于婧面门,却向叔孙通怒道:“你这狗贼,也要替她狡辩是么?!现下我问一句、你答一句,若再敢混一句,便在你师妹脸上划一道记号!混说两句,便是两道……待凑足两个‘正’字,便送你二人去阴司里混说去!”
这一下激愤言行,却是歪打正着、将叔孙通与淳于婧都死死拿捏住了。两人脸上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