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道,迎着那势大力沉的柳木杆,便是一拦。
“咣!”柳木杆发出清脆声响,却并未被阻拦下来,径直抽在了丹巴达瓦膝弯处。丹巴达瓦只觉右膝一软,身子再也站立不稳、侧身跌落下去,只有双手还紧握金刚杵、架在身前,似要做困兽之斗。
汪大成自是毫不心软,一截柳木杆上鬼气森森,再度冲着丹巴达瓦光头砸下!
“嘣!”
就在汪大成以为胜券在握的当口,丹巴达瓦不知何时、已将颈上念珠摘下,缠在了金刚杵上。
顷刻间、金刚杵红芒大盛,被丹巴达瓦挥手掷出,登时射中汪大成心口。虽被弹落在地,但依稀可见一抹红芒、没入他胸膛之中,如汤沃雪,如焰灼冰,登时将他满身鬼气驱散。柳木杆也是黑气尽去,掉落在台面上,再无半点威势可言。
汪大成面色煞白、连退数步,似是劲力被瞬间抽干。忽地一跤跌倒,身子也绵软下去,再也爬不起来。
转眼间,优劣之势逆转,群侠俱是目瞪口呆。望着身形分开、先后倒地的两人,心中俱涌起复杂之情:既厌恶汪大成一身邪功鬼法,兼用招狠毒,毫无下限可言;却又盼他能再站起来,力挫丹巴达瓦,叫这狂妄番僧晓得中土之人的厉害……
许多侠士面色紧绷,心中矛盾重重,一时竟不知该咒骂还是喝彩。
凉风习习,伊水潇潇。
四方台上,丹巴达瓦趺坐而坐,双掌按膝,拇指内扣,却是争分夺秒调息起来。
不远处汪大成虚汗涔涔,双手支地,喘息如牛,已是半躺在了台面上。几度想要挣扎而起,却是无能而力。
饶是如此,两人亦均无认输的打算,皆是想方设法、恢复内息体力。只要比对手早起身一时半刻,便能发出致命一击,获得这场比武的胜局。
长轩下、辕门旁、大校场中,各宗门教派翘楚、一众侠士、四方群侠,皆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