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主多积口德、免损修行。”
王韫秀冷哼一声,不再理会。元载也重将目光投向四方台,只是面色又黑了许多。
却说独孤岳追逐半晌,呼吸渐粗,不由停下脚步怒道:“杨少侠!鄙人近来多慕你侠名,还道是个果敢能为的汉子……今日这番交手,才知盛名之下、其实难副,原来杨少侠也是这般遇事畏缩、贪生怕死之徒!”
杨朝夕闻言,果然收住脚步笑道:“独孤兄也不必激我。方才之所以且战且退,一来确是猝不及防、以守代攻;二来却是为瞧清楚阁下剑法路数,好思忖应对之策。”
说话间,杨朝夕又挥起承影剑,云、挂、洗、格,左闪右躲,将独孤岳新刺来的几剑接下。旋即又道,
“方才我便觉你这剑法虽则刚猛凌厉,却又几分熟悉,一时不明所以。然经过方才一番搜肠刮肚,终于瞧出你这套厉害剑法的来处!”
独孤岳心下一震,暗道这姓杨年岁不大、眼光却这般毒辣,竟能瞧出自己族中剑法门道。然而嘴上却兀自强硬道:“莫要顾左右而言他。打不过认输便是,在这里扯东扯西、故弄玄虚,不怕辱没了你家师门?!”
说着又是“唰唰”两剑,一剑撩其面门,一剑刺其咽喉,依旧是快速绝伦的招式。
杨朝夕这下没有再躲,似乎当真瞧出了独孤岳剑法关窍。承影剑拉起一道暗弧,轨迹模糊,若有若无,却是以慢打快、以虚击实。从剑路上来看,与公孙剑法同出一脉;可是从出招运劲上来看,却又是无为剑法“惜墨如金”的章法。
最令独孤岳惊异的是,这剑招中也藏着一抹杀伐凌厉、勇决睥睨之意。与自己家学剑法,竟是一般无二!
说来繁琐,其实不过顷刻工夫,承影剑已后发先至,劈在了槊首.长剑的吞口、剑脊等处。
两剑交击,鸣声刺耳。似有几道古怪劲力,透过剑身、传至槊杆,最终导入独孤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