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便是一两银子也休想拿到!”
周巡钢叉一盘,斜斜荡出,拦在腰际,登时将大环首刀接下。旋即就势向前一送,五根带着倒钩的爪头、登时刺穿长孙恒业缺胯袍下摆,接着及时回撤。
只听“嗤啦”一道裂帛声响,钢叉竟透过皮甲左侧缝隙,将套在里面的缺胯袍下摆撤出一大块来。幸而有皮甲兜裆,不然堂堂神策军鹰扬郎将长孙恒业,顷刻便要成为群侠笑柄。
饶是如此,长孙恒业亦是狼狈万分,双眸森冷道:“周愣子,你成心的是不是!若再这般戏耍本将,非但银子拿不到,便是你家中妻儿、也莫想活过今晚!!”
周巡听得一愣,终于笑意全无,一字一顿道:“周某人素来本分,不曾招惹于谁。便是刀口舔血的活计,只要肯加钱,其中干系、也愿一力承担!可若是谁拿我家中妻儿相要挟,便莫怪周某人……心、狠、手、辣!”
长孙恒业心头剧震,却还强作镇定道:“哼!只须周副尉乖乖配合,一切好说!”
说罢,霜色一闪、大环首刀再度飞起,却是攻其左肋。刀芒映日,光华刺眼,便是见惯奇兵利刃豪侠,也不禁暗暗赞一声“好刀”。
周巡钢叉翻至,往身侧稍稍一截,却只用了四成力道。那大环首刀微微一震、弹回寸许,登时擦着周巡右臂,扬起一蓬血珠。在耀目日光下,好似崩散的石榴籽。
周巡假意吃痛,“嗷”地一声惨呼,接着就势滚落出去,说不尽的窘迫难堪。长孙恒业见状,却是哈哈大笑:“周副尉,学有先后,悟有高低!若你果真不敌,不过认赌服输,莫为一时意气、便将性命丢了!”
周巡忍痛爬起,动了动右臂、却也只是皮肉外伤,并不影响还招。当即揭起钢叉,猱身又上,口中暗道:“六十五两了……”
“呯呯!噹噹噹!叮叮……”
又是数息过去,周巡已全身挂彩。有的伤口短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