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放在两根伸出的木椽上。接着笨手笨脚撩起绳索、左缠右绕,连吃奶的劲儿都使将上来,才终于剑匣捆好,断无跌落可能。
不知如何下的竹梯,脚一沾地、只觉浑身绵软,当即便瘫倒在两个不良卫怀里。喘过气一瞧,却是申景宾和邵庚贤两个,再向旁侧望去,那群甲兵早四散走开,连那竹梯也已不知了去向……
如水剑匣如约送至,群侠心里的一块石头、才算落定,双眸中皆泛出火热之色:今日众人咸聚于此,本就为夺剑而来。即便最终技不如人、一夕落败,也要一睹那如水神剑的风采!
再观方才、扬言要全占八席座位的“扬州八怪”,此时已各执奇兵怪刃,摆出个雁形阵来。
拔野古·顿莫贺笑意森寒:“扬州八怪,好不要脸!竟是要倚多为胜么!”
“我扬州八怪迎敌,向来八人齐出!对付一人如是,对付百人、千人,亦复如是!莫说我等以多欺少,你慕塔山今日来了多少、尽可一窝蜂攻来!”
香奴右臂翻起,一只尺许长的鹊尾香炉几下翻转、落在掌心,同时左拳张开,一只镂花香球被细锁链牵着、垂挂下来。
其余七怪见状,登时也将兵刃架起、一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的模样。
那琴奴怀里、正揽着一张琴,虽仿的是司马相如“绿绮”的形制,却是铜弦铁板,粗略瞧去,也有十数斤重。
那花奴手中更是离谱,竟携了柄八尺长的铁锄,刃端雪白、已然开锋。不知其然者,还道是跑来香山采掘香葛的农人。
拔野古·顿莫贺也不客气,当即挽起几个刀花,一声暴喝道:“慕塔山儿郎!随我斩了这群东夷猴子再说!”
话音落下,两方人马果然冲撞在了一起。霎时间兵刃交击、衣袍相错,刀光炫目、短匕留影!
香奴列于阵端,宛如“头雁”,鹊尾香炉在五指间盘旋翻转,或截或拍、或敲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