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以法!”
覃湘楚话音刚落,张松岳也昂头接道:“天极老哥所言极是!张某人曾久在公门,对这些犯禁之事、最是熟稔不过。凭你是修禅的僧尼、还是寺庵的方丈,似这般夜闯民宅、妄动刀兵,便是公门深恶痛绝之事!
以张某人对河南尹萧大人的了解,各人先挨一顿棍杖是免不了的。然后才详列各人所犯之事,依盛朝律令所载,从严处置、绝不留情……”
此时,小蛮与妙静师太也已罢手,退回各自阵营。
妙静师太眼见师姊妙恒、被两个祆教护法言语围攻,登时又气又急,脱口便道:“两个七尺大汉,为难我等弱质女流,真是好口才、好本事!那么你们不经公门、私自囚禁我师妹妙缘,便不违逆盛朝律令?便是顺理成章么!”
王冰闻言,眉毛微挑:“哦?这位师太还当真健忘!前番尔等汹汹而来,要取我教中兄弟项上人头、好去‘易水阁’换取酬赏。谁知武技稀松,便洒下生石灰、趁乱逃了出去……如此重大之事,竟也忘得一干二净?
这位妙缘师太自悔前尘、愿与我祆教做个人证,才居留在此。我教中姊妹亦是好粥好饭地招待,从未有半分怠慢。这等两厢情愿之事,竟被师太误作‘囚禁’?!真是罪过啊!”
小蛮等人闻言,皆是忍俊不禁。教中徒众素日只觉王教主行止沉稳、虑事周详,却不料他竟还有此诙谐一面。
果然此言一出,不但妙静师太被怼得哑口无言。便是元休和尚、妙恒师太等人,亦纷纷偏过头去,一脸尴尬。
柴房四周风灯晃荡、火把噼啪,场中气氛一时静得出奇。
元休和尚知道今日若不说个章程,此事实难善了,只得硬着头皮,唱了句佛号又道:“王教主!昔日你我恩怨,却与今日之事无干。若你定要借公徇私、一并清算,岂不辱没了你往日清名?
我等携众来此,固然唐突莽撞,却也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