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见脐下少关穴处,印着豆粒大小的一点朱砂痣!
李少辰只觉脑中“嗡”地一声,所有意念皆被轰散,竟是呆住了。
便连叶三秋也惊诧道:“曜日,你方才不是说、‘守宫砂’皆点在处子手臂处……为何圣女的‘守宫砂’竟然点在了少关穴上?”
张松岳捋须沉吟,半晌方
道:“我也是听一位道友提过,少关穴又叫‘阴交穴’,乃任脉、冲脉、足少阴肾经三脉交汇之所,为三脉枢纽。其中冲脉起于胞宫,为十二经脉之海,与生养之事息息相关;而足少阴肾经,又与子嗣繁衍之事关联。
是以将‘守宫砂’点在少关穴,便相当于在三脉枢纽上、竖起一杆纛旗。若冰清处子与男子行房,阳元便会杂入阴元,将处子的纯阴气血染作污浊。便如贼兵突入、攻城略地,直接将纛旗拔除一般。在外人来看,便是‘守宫砂’自此褪去……”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李少辰忽地双手抱头,状若疯癫,口中呶呶不休道,“昨日我分明瞧见,她、她与那杨朝夕亲昵狎亵,不避生人……两人只领了一块客房木牌,显然早破了男女大防……”
张松岳见真相大白,原本心中定下的盘算、自然便尽数落空。面上再无方才和煦淡然之色,大袖一拂,便往堂外走去:
“李少辰!你挟私构陷、谎话连篇!今日便留在此处,待圣女醒了,便向她以死谢罪罢!”
李少辰闻言,如坠冰窟。张口还要狡辩,话语却都卡在了喉咙里,再也蹦不出一个字眼。
叶三秋紧随其后,也要甩袖离开。冷不防被李少辰扑了上来,一把抱住他小腿道:“地维大人!还望垂怜、救救卑下!卑下今后便是为奴为婢,也必报答大人恩……”
“嘭!”
叶三秋运起暗劲、小腿一甩,登时将李少辰震到两丈开外:“李少辰!今日之事,皆由你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