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挣开绳索,摸到病坊时,那郎中除了能为他们上些金疮药外,却已无力回天。
自此后,二人双目既瞎、又失了元府庇护,只得流落在街头坊尾,开始乞食为生。因双目不便、又从未在乞儿帮中挂过名,便常常受其他乞丐的欺凌。
二人虽辗转于各处坊市,却因经验欠缺、时时讨不来东西,反而遭人驱赶。是以常常饥一顿饱一顿,心头更是有苦难言。
两人几番合计,才终于定下分工:
白杆杆身形高大,又素来说话斯文、颇通礼数,便负责在前引路。顺便向路过的行人、家户讨水问路,兼索要吃食。
王矬矬性情暴躁、又极好面子,自然缀在后面。虽是不愿张口,但有朱门大户放狗来咬时,却可仗着身材短粗、皮糙肉厚,使出听声辨位的法子,用手中木棍将恶犬打跑。
这日晨起,两人辗转来到康俗坊,已是一天一夜没吃过东西。
正要故技重施,挨家挨户地讨要吃食,王矬矬却听得附近鸡鸣高亢、历久不歇。
照着这许多时日里、一步一步磨出来的经验,王矬矬便知这鸡距离他二人,至多不过两丈,应当是从某户人家中逾墙飞出来的公鸡。当时便馋涎直流,与白杆杆稍一商议,便定下了计策:
先由白杆杆照着那鸡鸣方向,快步绕至鸡后、将其驱赶过来;再由王矬矬借助手中木棍,使出他那套枪法,骤然出手,将这鸡敲晕。随后二人便可寻个四下无人处,生火烤熟,分而食之。
计策虽是天衣无缝,然而施行中、却出了变数。
就在二人将公鸡捉住、预备带走之时,却被这家的一个护院瞧现。当即放出细犬,又吆喝了一众家仆护院追赶过来。
二人目不见物,便似没头苍蝇般抱头逃窜,接连碰了几次墙壁后,已被那细犬追上,一口咬在来白杆杆的小腿上。
这时,乞儿帮掌钵牛丰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