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也会使的“黑虎掏心”。
杨朝夕记挂着承影剑,早已无心再与她拆招。当即加快身形,一个兜转、又绕向方才落剑之处,眼中所见,险些令他眼珠子都掉落出来:
只见潭水黑波间,似漂着一方磨盘大小的浮冰,浮冰正中、恰是那微微倾斜的承影剑!
原来方才柳晓暮一拳砸在剑上时,已将冰寒内息打入其中,登时将这承影剑、变成了一段极寒之物。是以长剑触水,立时便结成了一坨大冰块,冰块托着剑身、竟又从潭底浮了上来。
杨朝夕心中大喜、当即往那浮冰上一跃,便要破冰取剑。谁知那浮冰上滑不留手,杨朝夕陡然踏至、登时向下一沉,接着便是一个翻转。杨朝夕再也站立不稳,“噗通”一声,落入潭水之中。
柳晓暮见状,又
是好气又是好笑,当即将‘幽冥爪’功法收起、奔跃过去。一手将杨朝夕从池中捞起,另一手挥掌拍下、顿时将浮冰拍得四分五裂。趁着承影剑尚未沉下,玉手暴长、探入水中,不过眨眼工夫,承影剑已被捞在手中。
宝剑失而复得,杨朝夕心中大慰。
忽觉脖颈间又是一紧、身体再度被那柳晓暮拎起,向着十几丈高的月漪楼、一层一层攀跃而回。
待二人翻入东窗,回到雅舍中时,杨朝夕已是出气多、进气少,双眼翻白,面色潮红,一副大限将至的模样。湿漉漉的身子、软趴趴瘫在木楼板上,像一条死鱼,池水顺着后背、向四面蔓延而出。
柳晓暮随手一丢,那承影剑登时“笃”地一声,插在了杨朝夕耳畔。接着绣履轻抬、不偏不倚,恰好踢在他腰眼上:
“喂!小道士,莫要装死!你在悬银瀑碧波潭偷鱼时,水性可没今日这般差劲。”
“嗷!疼疼疼……”
杨朝夕果然吃痛,一个“鲤鱼打挺”跃了起来,满腹牢骚道,“晓暮姑娘!作什么一定要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