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夺利的遮羞布罢了。岂如咱们祆教教义,善恶有定、赏罚严苛、黑白分明,更能令教众信服遵行。”
说罢忽而一笑,转向小蛮道,“霜月倒是提醒了老哥哥,咱们总这般心安理得、借宿覃府,确是有些过火。这钗钿口脂的琐碎事,便交老哥哥去办如何?也算报偿覃丫头几番送茶之恩。哈哈!”
随即也不等小蛮答话,当即起身拢手、转头便出了客房,果然是往西市去了。
杨朝夕一心全在刘木匠身上,见他初时还面色平静,静听着那祆教众人言语间打的机锋。数息后,却是面露苦笑、牙关紧咬,浑身紧绷如弓,开始不由自主颤抖起来。
杨朝夕心头一沉,不禁叫道:“王神医!快瞧刘大哥这是怎么了!”
王冰当即住口,挥袖站起。瞧见刘木匠突发之状,当即命人点灯捧来。自己却从腰间摘下一卷小巧的布囊,就榻沿摊开,只见上面齐齐整整、竟插了近百枚金针银针。
杨朝夕正狐疑间,却看王冰忽地出手如电、捏住了刘木匠双腮,“咔嗒”一声,便将他下颌卸了下来。旋即解释道:
“杨少侠勿疑!疭瘛之症发作时,牙关扣紧、容易咬断舌头,只好出此下策。现下须将刘兄弟翻转侧卧、再按住身子,老夫要在他背脊等处施针。莫叫他乱动,免得差之毫厘、谬以千里。”
杨朝夕将信将疑,却还是依言将刘木匠前胸翻转向内、侧卧榻上,将伤口狰狞的背脊露给王冰:“刘大哥未进汤药,施针当真管用?”
王冰双手已拈起几枚金针,将针头三分处悬于灯上炙烤,口中淡淡道:“自然是治标不治本。现下情况,老夫只好先用金针刺穴、以求减缓症状。”
说罢五指连弹,金针激射而出。只听“嗤嗤”数声细响,许多针头发红的金针、已然扎在了刘木匠背脊上。一丝丝烟气从针孔出溢出,还带着淡淡的皮肉焦糊味。
接着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