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水与风入脑,则必发头疼之症,既而面目喎斜、口噤难开,骨髓疼痛、四肢皆颤,最终不复可治。”
刘木匠听罢,果然觉得脑中似有根钢针在搅动,又酸又痛,渐渐难忍。当即咬牙强笑道:“刘某能避开仇敌、苟活至今,已然是赚来的啦!便是今日死在此处,也无甚遗憾。咳咳……只是平白给覃府添了晦气,心中着实难安。
杨兄弟!若刘某挺不过今日,还烦你将我背回那木作行,那堂屋中、有副桐木打的薄皮棺材,便是我给自己留的寿材。到时也不须什么良辰吉时、风水佳穴,便在城南寻一处荒地,草草埋下便是……”
杨朝夕听得他颓丧之语,不免也心中恻恻。
正待再宽慰几句,却听“吱——嘭!”一声,五六人从门外涌了进来。定睛一瞧,竟是覃湘楚、叶三秋等祆教护法,个个面有惭色。
神火护法祝炎黎当先一步,冲出人丛、跑到刘木匠榻前,忽地扬起双手,“啪啪啪啪!”左右开弓给了自己十个巴掌。直打得面颊肿起、眉目歪斜,接着“啵”地一声,竟吐出一颗带血的槽牙来。
覃湘楚却领着叶三秋几人走向杨朝夕,拢手作焰、折腰曲颈,行了个圣火礼道:“杨少侠!之前我等多有轻慢、险些耽误了刘兄弟的诊治,实在罪该万死!便当着教主之面,给你赔个不是!”
王冰也是大感诧异道:“几位兄弟,何故如此?难道这位刘兄弟,竟是什么了不得的人物?”
便在这时,小蛮也从门外款款而入,向王冰行礼道:“刘木匠也没什么了不得,顶多算是隐于市井间的江湖高手罢了。只不过前几日暴雨时、通远渠突现天地异象,圣姑与杨公子乔装前往查探,不料身陷重围。
便是这位‘榆木脑袋’刘木匠,与‘南市屠户’郑六郎、‘白驼老怪’杜沙洲、‘彩帛三姝’苏绢绢,四人仗义出手,以‘飞火流絮’之法破开重围,才将圣姑与杨公子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