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王神医说的药方,我已照样写了一份、差人去办啦!”
杨朝夕连忙道谢。又掏了块银子要做汤药之费,奈何覃清俏脸飞红,坚辞不受。
王冰也在一旁似笑非笑道:“杨少侠倒称得上仗义了。明明自己腿上有伤,竟还肯替朋友跑东跑西,问药寻医,怪不得覃丫头待你,要与别个男子十分不同。”
覃清脸却更红了,急急便道:“杨师兄你又受伤了?伤在了哪里?要不要紧?”
杨朝夕尚未作答,却听王冰替他答道:“自是伤在了小腿上。此处若受伤,不是暗器、便是箭创。杨少侠,老夫虽不喜你助那昏官王缙、欺我祆教兄弟,但一码归一码。你腿上伤势不妨叫老夫也看一看,免得你重伤不治、覃丫头要来埋怨老夫见死不救。”
覃清顿时被臊得转过头去。杨朝夕闻言,只得将一双裈管挽起、露出裹着素纱的小腿肚来。
王冰浑不介意,当即俯下身子、拆开纱布,在他小腿上瞧了又瞧。半晌才抬起头来,凝视着他道:“杨少侠,你与刘兄弟昨夜到底去了哪里?又做了什么事情?怎会中了唐门的‘暴雨梨花针’?”
杨朝夕既惊且佩,却以问代答道:“王神医是如何瞧出,这伤是‘暴雨梨花针’所致?”
王冰瞥了他一眼道:“老夫今年六十有四,自幼便苦学医术,后久在江湖游历,更曾随玄宗皇帝游幸蜀地。什么离奇古怪的暗器、毒药没见识过?
‘曼陀籽油’气味清幽、辛中带苦。溶于血肉后,渗出的血浆便呈红紫之色,纵然你以酒浆擦过,但这针孔周围、早是一片绚烂之色,没个十天半月,只怕难以尽消。呵呵!”
覃清却不知二人一个避重就轻、一个就坡下驴,皆将“唐门”二字含混了过去。却是惊叫而起:“杨师兄!你怎会对上那蜀中唐门?!听爹爹说,唐门自来我行我素、不服王化,行事更是亦正亦邪。
暗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