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便权当作是向苏掌柜借的‘香积厨’啦!待过些时日周转开了,必连本带利还给苏掌柜。哈哈!”
苏绵闻言,不由笑道:“张大侠倒也坦诚。往后若有用得到我苏氏姊妹的,尽管开口便是。”
张打油这才瞧了瞧杨朝夕、又看了看苏绢绢,笑问道:“小可恰有一桩疑惑,若不问清、只怕这几日要睡不好觉了。方才在颍川别业时,绢绢姑娘与几位仁兄、明明将这小兄弟唤作‘林少侠’;何故出了元府,便又呼作‘杨少侠’?这当中难道还有什么隐情?”
“贱籍四友”忽视一眼,皆是哈哈大笑。
杨朝夕劲力略复,就杜沙洲背上抱拳告罪道:“张大侠见谅!小道俗名杨朝夕,道号冲灵子。只因近来招惹仇家太多,才化名“林独阳”、好叫四处走动时方便些。此事几位兄姊、皆是心照不宣,故在那狗官面前,要称小道化名。却非有意欺瞒,还望勿怪!”
张打油听罢,亦是哈哈大笑:“无妨!无妨!能用此法,足见杨兄弟虽是年轻、见识却也不浅,晓得‘虚则实之、实则虚之’的道理。江湖险恶,人心叵测,小心无大过!哈哈哈!”
杨朝夕待众人笑罢,忽从杜沙洲背上强挣着下来,向苏绵稽首道:“苏婶婶向来可好?小道娘亲叫做陆秋娘,这几年多蒙‘朝元布肆’照拂,日子才过得稍稍好了些!五年未见,却不知苏婶婶竟迁来此处,早该过来拜会才对……”
杨朝夕说到最后,不禁眼眶微红、声音哽咽。其实方才这妇人刚走近时,他便已认了出来,眼前之人正是当年在北市帮助过娘亲的苏绵苏婶婶。
后来听娘亲说“朝元布肆”换了掌柜、与苏婶婶眉眼颇有些相似,且收购她绞丝、绢帛等物的货价,依旧十分公道。便有些恼恨自己、不曾早些去送几张祈福禳灾的符箓,以表谢意。
不料今日阴错阳差,却在此处撞见。一时间百感交集,再也按捺不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