昼夜修习、寒暑不辍。只为暗器一旦脱手时,既迅且疾、直中要害,顷刻令敌毙命。”
杨朝夕听到这里,大为折服,不由连连点头。
不料刘木匠话锋一转、却摇头道:“刘某却以为,诸门诸法,皆舍本而逐末。从未悟得暗器之道也!”
杨朝
夕不由奇道:“那么、照刘大哥所言,暗器之道、又是何道?”
刘木匠却似答非所问道:“杨少侠出身道门,自是对‘五行’生克之理深信不疑。却不知释门亦有‘四大’循环之说,曰‘地水火风’,构造成红尘世界。地为任持,水为摄聚,火为熟变,风为轻动。刘某所言暗器之道,关键便在这个‘风’字上。”
杨朝夕心中若有所悟,却又不知自己所想、是否偏离。便开口试探道:“难道刘大哥这四方钉,竟能‘御风而行’?!”
刘木匠哈哈一笑:“杨少侠莫要淘气!刘某的意思是,若要修习暗器一途,须将‘风’看作重中之重,观之、感之、辨之、思之。待识风而有成,风既为吾朋,暗器皆可用之。譬如四方钉一出,似乎无形无迹、无影无声,这便是乘风之变的缘故。”
杨朝夕恍然大悟:“难怪刘大哥四方钉一经射出、便踪迹难寻,以至避无可避!昨夜刘大哥抛出数记四方钉,小道竟无一回能尽数躲过。最惨之时,连中八穴,现下回想起来、还心有余悸。”
刘木匠见他一点既透,顿生惜才之心,当即又娓娓道:“既然要‘乘风之变’,便当知晓‘识风之法’,方才刘某所言‘观、感、辨、思’四个字诀,便是‘识风’的不二法门。纵观这中土江湖,能悟到风之玄妙、并化为己用者,刘某怕是第一人了。哈哈哈哈!”
刘木匠说罢,大笑数声,却并不叫人觉得狂妄。反而有股豪迈孤傲之气,从他一身素朴褐衣上、鼓荡而出。
杨朝夕已有几分急切:“刘大哥,究竟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