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杨朝夕呼吸一滞、心跳都漏掉半拍,接着便“嘭嘭嘭”狂乱起来。
待心神稍定,才不由大窘!原来自己无意间、将半边身子都压在了覃清身上。那股花香气却是从她发丝间透出。而覃清却似担心两人暴露,不曾有半分挣扎。只是一只贝壳般的粉耳、早已红透欲滴,暴露了她心中极力掩饰的羞涩。
这时,一身道袍的关虎儿也走了出来,宠溺地揉了揉关林儿的发髻:“哥要赶回圣真观啦!得空再来瞧你。你要好生养着身子、少出来走动,更莫惹爹爹生气……”
“知道啦!知道啦!哼!比爹爹还啰嗦……”关林儿樱唇嘟起,一双明眸瞪得硕大,长睫扑闪间,道不尽地灵巧可爱。
关虎儿望着这古灵精怪、却又心性单纯的妹子,原本谆谆告诫之心、登时也化作乌有,只好挠头道:“你若听话。哥下回过来,定瞒着爹爹、买了乌梅干,悄悄给你吃。嘿嘿!”
关林儿这才乖觉地吐了吐舌头。待看着关虎儿走出坊曲,便扭过身去,哼着小调回了小院,“当啷”一声、又将门闩了起来。
杨朝夕目不转睛、瞧了半晌,到得门闩再度响起,心头登时一落千丈。
原本面上残存的一丝激动和许多纠结,此时也全转作灰败。仿佛世间一切美好,都在此刻、无可挽回地凋落……
两人这才起身、盯着乌头门紧闭的方向,无比静默,无限惆怅。
覃清揉了揉酸麻的半边臂膀,柔声宽慰道:“她这般无拘自在,倒胜过许多着意修道之人……杨师兄,又何必以一己得失、去坏掉她这份自在心呢?”
“是啊!她若当真喜乐,又何须定要嫁我?只是我心里、一直不肯放下她罢了……”
杨朝夕寂然半晌,才呼出一口浊气,“覃师妹,我知你是一番好意。包括方师兄、唐师姊他们,将我报仇之事转告给关虎儿,也绝无恶意,只是不想我们异姓兄弟、落得个拔刀相向的结局。只是父仇事关重大,无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