召来宿卫、将你捆了动刑么?”
元仲武这才缓过神来,将自己姓名来处、和那地牢中变故,挑挑拣拣、向这个“燕山圣君”霍仙铜说了,才眼巴巴道:“幸而公子我福大命大,才从今日变故中逃得性命……只盼圣君待会出去,叫几个宿卫抬一驾肩舆来,公子我浑身是伤、已无法走动……”
霍仙铜一面“嗯嗯啊啊”、心不在焉地应着,一面目光灼灼地盯着元仲武。忽地吐出半尺舌头、在脸上一卷,金瞳里都泛出异彩:“元公子所言,小事一桩。只是公子玉树临风、气度非凡,本圣君颇有一见如故之感,正想与公子亲近一番,不知意下如何?桀桀桀!”
元仲武听得云里雾里,不由顺口道:“公子我能得圣君眷顾,也是三生有幸,不知圣君……你作什么扯我衣袍?!”
霍仙铜早已按捺不住、桀桀怪笑道:“不除掉衣袍、如何亲近?隔靴搔痒么?嘿嘿嘿……”
元仲武又惊又怒,却已被霍仙铜提起,按在一方满是灰土的旧案上。锦袍裂开,下裈扯落,嗖嗖凉风划两股间,当真是羞愤难当、却无力抵抗……
几息后、屋宇中传来一声凄厉惨叫,声震瓦砾。将屋脊上歇脚的瓦雀惊得一哄而散,飞快逃离这蹊跷之所。
铜驼坊,方家宅院。
镜希子唐娟立在庭树下,望着手忙脚乱丘除安与赵三刀、在方七斗指引下,将昏迷的杨朝夕抬入一间客房中,当即快步跟上,一脸不解道:“杨师弟又去做了什么?怎会昏死过去?伤在了何处?”
方七斗忙做出一个噤声的手势,见丘、赵二人已将杨朝夕放在榻上,又盖好了麻衾。才拽着唐娟、徐徐退出客房:“杨师弟没什么大碍。只是、猝然惊闻一段他爹爹当年阵亡的隐情,一时间难以接受,才……”
“才昏厥了过去么?”唐娟见他说得迟疑,当下抢道。
方七斗揉着鼻子,面色微尬:“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