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女施主从何而来?又为何而去?”
小蛮脸色一寒,心中杀意顿起,不悦道:“大和尚,请自重!我还要侍奉房中,你在此处拦我、又是什么道理?”
那和尚展颜一笑:“贫僧看你有些面生,不像我崔府中人,故才有此一问。上天有好生之德!无论女施主是匪是盗,若此迷途知返、折身离去,我便当你不曾来过,如何?”
小蛮见被识破,当即放下铜盆,从腰后摸出那柄双龙棍来,银牙轻启、眼神犀利:“大和尚,不好好去前院瞧热闹,定要留在这后院碍手碍脚。哼!记得下辈子轮回转世,莫再多管闲事!”
话未说完,棍影已至。端的是棍转如轮、残影带风,毫不犹疑便当头劈下。
那和尚却是眼眸一亮,挥掌格开这一棍,依旧笑道:“女施主,贫僧记起你来了。那夜在颍川别业,你与杨少侠并肩联手,打得那‘巴州双杰’落荒而逃,是也不是?只是不知女施主今日潜入崔府、所为何事?”
“与你何干!还不滚开?!”小蛮一声冷喝,双龙棍翻过右肩,使出一记“苏秦背剑”,却向那和尚左耳抽去。
“贫僧法号不经。女施主当日既肯联手,便是江湖上的朋友,怎地一言不合、便要刀兵相向?”
不经和尚虽自报家门,却是存了拖住此女的心思。一双肉掌仿佛铁打铅铸似的,“呯呯嗙嗙”与那双龙棍换过数招,却不痛不痒、肤色如常。只待有人听到这边打斗、将府中好手引来,这女飞贼便是插翅也难飞。
小蛮却是越打越心惊,自己手上双龙棍力道如何,心中早便是清清楚楚。既是对上寻常刀剑,也毫不逊色。然而眼前这不经和尚,只靠一双肉掌便能轻松接下,又岂是凡庸之辈?
小蛮忽地两道棍花扫出,将不经和尚逼开数步:“这是什么掌法?!为何那夜你在颍川别业时所使掌法、却不似今日这般凌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