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曒点了点头:“覃氏虽是皇商,近来因开罪王宫使,一日间便家道凋零。我见一见她,只是顾念过去两府的交情罢了。”
崔琬虽欲再问些什么,却不愿与爹爹多说。只是草草福过一礼,便自顾自回了闺房。
只留下一道极响的阖门声,在小院中回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