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直击来人面门。只听数声惨叫,有的被击中眼珠,有的被打断鼻梁,有的满口是血、显然门牙已断,有的额上青紫、已肿起脓包……
待数人已倒地哀嚎,杨朝夕才看清来人装束,皆身着皮甲、腰挎横刀,正是洛阳城里、官民皆司空见惯的不良卫!
他跃下树冠,随手拎起一个不良卫道:“谁令尔等追来?是要捉拿我么!”
那不良卫左颊肿得老高,一面龇牙咧嘴、一面还摆出凶相,面目扭曲吼道:“竖子……爹爹特为杀你而来!”
“嘭!”
杨朝夕一脚直中那不良卫小腹,将他踹飞出去,却是怒他竟对自己已故的爹爹出言不敬。那不良卫登时蜷如死虾、躺在地上,连喘息都剧痛难耐,喉间只有压抑的“呃、呃”声。
杨朝夕丢下那不良卫,重又拎起一人,先一拳砸在这个不良卫的额上肿包,痛得他哇哇乱叫。才抽出长剑、抵在他吼间,冷冷道:“谁指使你来的?”
这不良卫万分惊恐,双唇颤抖道:“是、是、是武侯……呃——”
杨朝夕忽见这不良卫双目暴突、嘴张得极大,一柄窄刃修长的横刀,已然掼透小腹。刀芒血红、冲势不减,又向他胸腹间刺来!
好果决狠辣的手段!竟以同伴性命作掩护、欲对自己一击必杀!
杨朝夕当即暴退。谁知那偷袭之人料敌在先,早弃刀而走,顺手从腰间摸出两支弩箭、向他左肋猛刺而下。杨朝夕仓促间、只来得及挥剑格挡,将一支弩箭的三棱箭镞削了下来。但另一支弩箭、却已斜斜刺入腰间,痛得他一阵抽搐,头脑中现出片刻的晕眩。
那人偷袭得手,更不手软,挥手又从那不良卫后腰抽出横刀。血液四溅,未及落地,横刀便已欺至身前,对着杨朝夕脖颈便是一撩!
就在杨朝夕定住心神、想要架剑阻拦时,却发现慢了一丝。那横刀似将夜风也划开两半,竟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