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来了,难道……也是受那洪太祝之邀?”
来人正是唐娟,却见她长剑飘逸,柔媚而不失迅疾,使的却是“星河残梦剑”的招式,将不由分说、便一刀斩下的渔夫打开。一个教徒不知她是敌是友,手中双戈已然挥下、却是停在半空,将目光望向小蛮。
“什么红太祝、黑太祝,老娘不认得!”唐娟柳眉一掀,似笑非笑,向一旁努了努嘴,“覃师妹见你不听劝阻、以身涉险,哭了好几回。师姊心软,只好陪着她来寻你了!却不想你在这风流快活不说、还好心当作驴肝肺……”
覃清虽在一旁、运剑不辍,耳中却将杨朝夕与唐娟对答,听了个滴水不漏,不禁嗔怒道:“师姊又胡说八道……清儿再不睬你了!”
小蛮心窍玲珑,只言片语间、早明白了二女来历,忙向双戈卫道:“不得造次!二位姊妹是友非敌,咱们先脱身要紧!”
杨朝夕听闻覃清竟跑出来寻自己,既感动、又羞惭,顿时便说不出话来。忽听小蛮提醒,恍然附和道:“是极!唐师姊、覃师妹,此间凶险,不宜久留!我等自顾尚且不暇,又怎么能叫二位立于危墙下?还请速回,保全贵体。忙完此间事,自有重聚之时。”
唐娟一面与人拆招,一面好整以暇道:“啧!果然一个鼻孔出气。杨师弟便是喜新厌旧,也不必这般急着赶我们走。我镜希子虽学艺不精,对付这些土鸡瓦狗,倒也足够。”
杨朝夕讨了个没趣,偷眼向覃清瞧去,却见她双目粉红、缄口不语,显然对唐娟所言,颇为认同。杨朝夕顿觉一个头两个大,竟是百口莫辩。
眼前纠缠不休的太微宫鹰犬、似乎都没这般棘手。满腔憋闷正愁无处发泄,洪治业带来的手下、便成了一个个活动的出气筒。当下便有几个杀得近的,被杨朝夕挥起刀背、敲碎膝盖,疼得满地翻滚。
唐娟见状、不禁莞尔,旋即又冷下脸来,不依不饶道:“原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