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出来增援。”
柳晓暮嘴角终于勾起一抹笑意:“做的不错。只是,若你是王缙或萧璟,明知我祆教、要在这十里外的香鹿寨迎接圣女,又该如何排兵布阵呢?”
洛长卿一愣,略微思索后才道:“自当多邀好手、广征船只,以四面合围之势阻截圣女。若我教中兄弟敢有抵抗者,便格杀勿论。”
柳晓暮嗤笑一声:“果然是‘秀才不知兵’。若照你所言,我祆教这回,岂不是要作茧自缚?”
“卑下愚钝,请圣姑明示!”洛长卿苦笑道。若是阵前砍杀,自己虽武艺平平、倒也不惧;唯独这率领千百人上阵拼杀,如何趋近、如何撤退、如何佯攻、如何包抄……种种用兵谋略,自己确实一窍不通。
柳晓暮见他再度抱拳行礼,便清了清嗓子道:“我若是萧璟或王缙,只会派一小队人马来香鹿山,迷惑、牵制汇集于此的祆教教众。好叫祆教教众以为,他们在这里摆开阵仗,便是预备随时拼杀一番。
实际上,则派出大部分战力、顺洛水向上游行进。好在趁地利之便、在某处峡口埋伏下来,将我祆教圣女截住,再恣意摆布。如此一来,祆教教众便在这香鹿寨等三天三夜,也等不来圣女的影子。”
“萧璟之流行事,竟能如此阴险狡诈!我等若不能斩杀这些狗官,便……”洛长卿听罢,顿时怒气冲冲道,其他五人闻言,亦是怒意翻腾。
“呵!这只是寻常的‘故布疑阵、声东击西’之法,略微动些脑子,便能排布出来。真正的萧璟与王缙,却比这还要狡猾百倍!”
柳晓暮轻笑一声,打断了六人的愤怒,接着细细解说道,
“就我所知,圣女在长安登舟之时,已有元载暗暗派出英武军、一路尾随。河南尹萧璟那边,早请动了元氏‘木兰卫’、于氏‘玄鱼卫’、崔氏‘山翎卫’,以及洛城行营兵募、几观道士、几寺武僧,要扮作‘江湖游侠’,过来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