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玄同惭愧,不及万一!”
吴天师哈哈大笑:“修道之人,自当淡泊名利。玄同老弟,这恭维之语便免了吧!说到后辈,倒是叫我想了起那位杨小友,前几日在上清观中、却没有见到。不知去了哪里?”
公孙玄同苦笑道:“此事说来话长。你那位杨小友,已于半月前脱出上清观、下山游历去了,此时便在洛阳城中。”
吴天师顿时攥住白须、敛起笑容:“脱出道观、自行游历,却是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