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鸟、大鸟!我叫小猴子,你叫什么名字呢?”
鹘鹰竟将头一偏,露出不屑一顾的神色。杨朝夕笑道:“大鸟没有名字。不过,我们可以给它取个名字。方才那放恶犬咬你的坏人说、这鸟是什么‘乌骓踏雪’。咱们便叫它‘踏雪’如何?”
小猴子双手连拍、兴高采烈:“好啊、好啊!大鸟,师父给你取下名字啦!你大名叫‘踏雪’,那小名便叫‘小雪’吧!”
杨朝夕回到正堂里间时,覃清已拽过来一名须发灰白的郎中,同时回来的、还有去买金疮药的乞丐们。杨朝夕逐一抱拳行礼后,便将视线转到小豆子身上。
只见那郎中将竹罐一一拔下,皱巴巴的双手在肿成圆球的膝盖上捏了捏、摸清了开裂的膑骨和筋膜,才淡淡道:“按住一些,莫叫她乱动。”
覃清和齐掌钵立刻会意,一人按在了她的腰间、另一人按住了她的小腿。那郎中双手、则抓在她膝盖左右,将上下骨节轻轻捏住,身上气息陡然大盛!
杨朝夕、龙在田均是瞳孔一缩:好强的精元之气!这郎中至少是“炼精化气登顶”品级的高手!
那郎中自然不知二人所想,只是一门心思、将体内初步凝练的精元之气,灌于双掌,度入小豆子膝盖中。分裂的膑骨、撕开的筋膜,一点一点向原来的位置挪动。仿佛碎裂的瓷片、重新拼凑在了一起,最终严丝合缝。
而整个过程的痛楚,却也在小豆子扭曲的表情上显露出来。干瘦的身躯,被剧痛激发出莫大的力道,上半身仿佛蚕虫一般、不停地扭动着,双腿剧烈颤动,仿佛随时要挣脱覃清和齐掌钵的压制。
期间,小豆子几度昏厥、又几度痛醒。若非还有一缕执念、要护着小猴子长大成人,她的意志恐怕早已支撑不住。
杨朝夕心下不忍,在小豆子挣扎最剧烈的时候、还是冲了上去,按住了她的肩膀。直到正骨完成,小豆子浑身已被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