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诱、都要管用。
崔曒与其他几族家主对望一眼,开口道:“方才于建宗于兄、答应派府中‘玄鱼卫’出手,元宽元兄则派‘木兰卫’襄助。我崔府虽无看家护院的私兵,却也养了些身手尚可的武者幕僚,可尽数听候萧大人调遣。只是不知,萧大人预备如何排兵布阵?”
萧璟拱手笑道:“先谢几位家主高义!据武侯铺探得消息,城中祆教教众预备在城西十里外的香鹿山下,迎接新代圣女。该处洛水流缓、地势平阔,无论祆教圣女走马还是行船,都更易发现伏兵。
因此,首先须元宽家主的‘木兰卫’屯于周边,围而不攻,吸引祆教教众不敢妄动。然后,于建宗家主‘玄鱼卫’与崔曒家主的武者高手,须沿洛水、向西而行,在一处叫做灵山坳的地方设伏……”
谭令德听罢,胡须一抖、竖眉微张:“自古用兵者,虚实相依,以正合、以奇胜。萧大人如此安排,可见于兵法一途、也是颇有建树!我洛城行营的十员悍将,愿做马前卒、为后队开道!只是……春时青黄不接,行营粮草所余不多,还望萧大人及早开仓周济。”
洪治业抱拳哂笑道:“谭将军说笑了!洛阳含嘉仓由朝廷户部直管,说是‘皇仓’也不为过。岂是萧大人说开便能开的?”
谭令德冷哼一声,看向洪治业:“那照洪太祝所言,我洛城行营上万将士,便只能灌风自饱、勒紧裤腰带,才好保境安民了?”
萧璟见洪治业出言嘲讽、却被谭令德一句话怼了回来,忙开口道:“谭将军勿忧!洛城行营所需钱粮之事,月余之前、我已手书奏札,上报到了朝廷。相信不用太久,元相那边必会有敕牒发下来。
况且,前日元相发来飞书,对阻截祆教之事颇为关切。此番如能做成此事,遏制住祆教昌兴的苗头,元相必然会代谭校尉向圣人请功。届时钱粮兵器,不过是一道敕书的事。”
洪治业面色微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