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腕骨,另一掌卸下他的下颌,防止他咬破口中毒囊自尽。
狠!准!稳!一人一狐,身形猝发即至,眨眼便制服了三名黑袍人,整个过程、不到一息。
杨朝夕割开一名黑袍人手中绳索,裁成数段,很快将三名黑袍人双手反折在背后,捆绑起来。
柳晓暮则在一旁,又将其余两名黑袍人的下颌卸掉。接着逐次捏开三名昏迷黑袍人的嘴,纤指连弹,击在下颌之下,将他们藏在牙缝里的毒囊尽数震出,扔进凝碧池中。
“姑姑,都打晕了,还怎么盘问?”杨朝夕看着昏迷的三名黑袍人,不禁费解道。
“意识清醒之人,必然趋利避害。想要盘问出真话,便看姑姑的手段吧!”柳晓暮自信且孤傲道。
说着,柳晓暮径自从怀中摸出一枚铜锈斑斑的小巧编钟,虚握起另一只手、灌以阴元之气,在编钟上连弹数指,无形的音波从钟口荡出,笼罩了离她最近的一名黑袍人。
那黑袍人仿佛诈尸一般、陡然半坐而起,眼皮张开、眼神空洞。下颌耷拉着、微微颤动,似乎想要说话,却无能为力。柳晓暮玉手一拂、下颌顿时归位,那黑袍人才开始发出无意义的音节来,似是梦呓。
柳晓暮轻笑一声、带着甜糯与魅惑的声音,仿佛縠纹一般延荡开去。便连一旁的杨朝夕,都有短暂的失神,仿佛要将心底最难以启齿的秘密、都吐露出来,以向她坦陈心迹。
就在他意识恍惚间,身边的柳晓暮已开始向黑袍人发问:“你是谁?来做什么?”
黑袍人面色呆滞、无喜无悲,嘴唇一张一翕,发出不掺杂半点情绪的话语:“俺叫朱兑酉,来找‘如水剑’。俺爹是算卦的,起名字很有一手!这个兑字、是大泽……”
黑袍人竟是个话痨,喋喋不休地、便要说将下去。柳晓暮直接发出三连问:“你在哪里当差?管事的人叫什么?今夜同来的还有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