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益的让步。方才相谈之时,大家也都默契地避开了这个话题。应邀而来者,皆知河道疏浚中、掘出了一些价值连城的古物,大半为太微宫所得,小半入了河南尹的私囊,只有零星的一点物件,才会赐到释门、道门手上。
洛城行营中,曾有人也想分一杯羹。岂料西平郡王哥舒曜、致果校尉谭令德等上官,一概禁绝兵募参与此事。并对私下插手河道疏浚之事、收受掘出古物之人,动了严厉军法。自那之后,才在行营中彻底斩断了此类想法,使得一众兵募能够专心操练。
因此,洛城行营的一部分军官和兵募,自然便被排除在河道疏浚之外。只能眼巴巴看着公门、释门和部分道门中人,大发横财,吃肉喝汤,自己则空咽口水。
待一众来客出了太微宫琼华门,王缙径直转身回返,脸色迅速铁青。
洪治业连忙跟上、察言观色道:“这个谭令德,如此不识抬举!前几日我去行营拜访,他便是这副傲慢之态。咱们不妨修书一封、详告元相,摘了他的将衔!”
王缙缓步走着、没好气道:“修书、修书!这个时候向元相告状,便能解燃眉之急么!那谭令德敢如此叫嚣,还不是背后有西平郡王哥舒曜撑腰!打掉一个谭令德,还会有张令德、王令德被提拔上来,照样是哥舒曜的人!”
洪治业自知语失,连忙道:“下官愚钝,请王宫使责罚!只是、若少了行营兵力,若通远渠再出哗变,以那些不良卫的身手,怕是很难弹压住。”
王缙停下脚步,转头冷笑道:“少了他张屠户、便要吃带毛猪?纵然洛城行营不肯出兵,咱们也有底牌可以拿出来用。到时事态扩大,出不出兵、便由不得他们了。”
洪治业满脸堆笑:“王宫使足智多谋,下官万不能及。近日下官又去过两趟通远渠,新掘出的好物件已经送至府库中,只待您亲自把玩断代。”
王缙拈须道:“做的不错!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