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龙阳之好、断袖之癖,正撅着大腚,以守待攻。
杨朝夕嫌恶地一脚踹翻,不去理会他的奇异姿势和古怪想法。手中玄同剑连鞘一起、捅入华服公子口中:“我问你答,若耍花样,脑袋搬家!”
“唔……唔……”华服公子口含剑鞘,先是重重点头,继而微微摇头,一只手颤抖着指了指玄同剑。杨朝夕这才意会,陡然挪开剑鞘。
那华服公子刚欲开口呼救,只听“倏”地一声轻响,冰凉剑脊已拍在他脖颈之上,吓得他一个激灵:那剑只需稍微侧转,便可瞬间划开他的喉管。
杨朝夕面色冷峻:“崔家小姐在哪?说!”
华服公子惊魂甫定,点头答道:“在……在元……元公子……房舍里……”话没说完,一股恶臭气息、从他锦绣襕袍下逸散而出,令人作呕。
杨朝夕用手掌扇了扇空气,继续问道:“元公子房舍在哪?”
“我……不知道……大侠饶命!”华服公子已然带了哭腔。比起性命攸关的此刻,袍下裈中屙的一坨……并不算什么丢人倒兴的事。
“阿弥陀佛~杨施主何必为难他,不过是个愚钝纨绔罢了。”不经和尚上来便是一拳,将华服公子打晕过去。旋即合掌、口称佛号,谆谆劝诫道。
“看来须捉一个府中仆婢,重新问过。”杨朝夕叹口气,轻声道。
不经和尚颔首表示认同:“这颍川别业院落宏大、楼台连甍、房舍众多,也不知那元载搜刮了多少民脂民膏!若是一间间找去,不但易被发现,六小姐的清誉……怕要毁于一旦。”
不经和尚抬起头时,杨朝夕身影又飞出几丈之外,看来心中已是焦急万分。两人一前一后,在颍川别业的暗影中猫扑鼠窜,又过了足足一炷香功夫,先后捉了两名仆从、一名婢女。然而问出的答案,却出奇一致:
这元季能虽是荒淫纨绔,却也有几分小聪明,每夜居无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