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般在花草间嬉戏:
芳龄少女、年轻妇人们多采来的野花,凑在一处、争奇斗艳;婢女们则薅来各种草茎,勾挂起来、斗草为戏。
崔琬却被几个嫂嫂邀去,一起盘坐草间,猜几段俏皮的字谜、吟几句应时应景的诗句,同样惬意非常。
其中一位嘴唇稍薄,粉团似的面容上、嵌着双灵动的丹凤眼。却是崔琬五哥崔珙的妻室,正与崔琬有说有笑:“琬儿,你可知道?昨夜你五哥跑去找一个幕僚喝酒,叫什么杨少侠!竟喝得烂醉如泥回来,折腾了人家大半夜……都没怎么睡呢!今早醒来,便是强打着精神、不愿扫了大家的兴致……”
崔家三嫂掩口打趣道:“你这妇人!这种话也能跟未出阁的小姐说吗?你没睡好、怪你家良人去!琬儿哪断得了你夫妻间的案子?不如今晚再塞个通房丫头、由着他折腾,岂不是各得其所?”
“两位嫂嫂好不正经……我不与你们玩笑了!”崔琬听了,果然面红耳赤,急忙站起身来、撂下这一句便走。身后传来几位嫂嫂的娇笑声。
崔家五嫂佯怒地拍了下三嫂的发髻:“呸!呸!我哪有那层意思?都是叫阿姊你给曲解了!你看你、方才聊得正尽兴,一句话就把琬儿臊走了。当真越老越不正经!”
崔家三嫂咯咯笑道:“府中姊妹谁不知你会‘一语双关’?咱们琬儿难得怀春,府中但凡聪明些的、都在装聋作哑。偏你自作聪明,非要当面点破。”
崔家五嫂不以为意:“男子女子,不就是那档子事吗?不是你主动些、便是我主动些,总得有一个先捅破窗户纸才行。我正要‘因材施教’呢!你偏来捣乱……咯咯咯,嫂嫂们饶命!”
崔家三嫂不再废话,直接一个眼神、挑唆起其他几房妻妾,将崔家五嫂压在草甸上。又随手拽来花草,从她前胸、腋下塞了进去,激起浑身痒意,惹得她连连求饶。
崔琬离了几个嫂嫂,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