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不死不生’!金石不是生灵,自然没有生死之别,但金石之中多有毒性,贸然服食,有百害而无一利。
我教你这外丹之术,只取药性温和的芝草、加以五谷,炼成药丹。吃下去后,既能强筋壮骨,又不会中金石之毒。不过这鼎炉,须以金银为上、青铜次之、铁石为下……”
杨朝夕顿时有种上当受骗的感觉:“道友,你这哪里还是‘外丹之术’?分明就是‘庖厨之术’!这个朱介然师兄便会,我找他去学便可!”
吴天师大笑:“咱们肉体凡胎,还要留作内丹道术的炉鼎之用。珍之重之、尚嫌不够,干嘛要用那些毒物作践自己?你若不喜欢学,咱们再说下门道术……”
杨朝夕忙打断道:“学!我学!为何不学呢?说不定你这‘庖厨之术’学了,便能做出更好吃的饭食……呃……药丹。凡人吃了、纵然不能长生不死,但身心舒畅、延年益寿,总该是有些功效!”
吴天师捋须点头:“这便对了!艺多不压身,多学一门,便有一门的好处。我这‘外丹之术’也有丹方,譬如‘寒食散’,需用丹砂、磁石、曾青、雄黄、白矾五味药炼制,但只能少量服食……”
杨朝夕已经找来纸笔,将吴天师所说丹方、熔炼之法、所需炉鼎等物,逐一记下。
其后半月间,杨朝夕除了行功、习武、诵经、当值之外,便开始频繁出入斋院。待借来瓦釜、炭火等物,便跑到观后四下无人处,尝试熔炼丹药。每每弄的满手满脸乌黑,屡屡被观中师兄弟嘲笑。
某日,杨朝夕捧着一颗色彩棕黄、鸽蛋大小的圆球,以及一包黄纸包裹的白色晶砂,跑来找吴天师试药。
吴天师问清了他使用的材料后,才拿起那轻飘飘的棕黄圆球,咬下一小口,不禁皱起了眉头:“小友……你这叫什么丹?似乎不是我教你的吧……另外,盐放多了、味道有些苦……”
杨朝夕脸色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