腾的宝剑。
方七斗借势退出两人战团,回身护在陆秋娘身侧,将还要跑上来的浪荡子一顿乱打,直到遍地哀嚎声响起、再无人能上来滋扰时,才回头问道:“陆婶婶!伤到哪里了?是否要紧?”
陆秋娘却已将竹签拔了出来,看了看血迹、不到一寸,便摇头道:“不碍事!扎到琵琶骨下了,秋日里穿的厚实,只是点皮外伤。只是夕儿那边,会不会伤到性命?这坊市里也有不良卫,为何过去这许久、却无人来管?”
方七斗见她无事,才回道:“杨师弟武艺高着呢!陆婶婶便瞧好吧!至于那些不良卫么……这边如若还没打完,他们一般是不会出现的……”
两人说话间,却见杨朝夕手持一根粗棒,舞起来却如竹剑一般轻灵。时而剑意绵绵,将屠凉山的周身全部罩住,几无招架之力;时而剑势汹汹,打得屠凉山上蹿下跳,欲逃不能,苦不堪言。
那屠凉山本是凶残阴狠之人,在将身上竹签渐渐射尽之后,却再无反攻之力。只能护着脑袋胸口,左支右绌,狼狈躲闪,浑身上下早不知被打了多少下。
杨朝夕初时愤怒异常,下手便不容情,因此甫一交手,屠凉山便落了下风。后来听方七斗和娘亲对话,知道未伤及要害,便把杀招全撤了回去。下手的力道也有了分寸,只是要他皮肉疼痛、却尽量不伤其筋骨。存着这样的心思再交手时,便如灵猫戏鼠。
可叹屠凉山一身桀骜暴戾之气,也在这绵密不绝的一通暴打之下、很快烟消云散。
到得最后,那屠凉山竟然开口求饶起来,一时间躺在四周的浪荡子们,连下巴也都惊掉了。
而杨朝夕也将一腔怒火渐渐发完,最后一棒扫在前额上,直接将这屠凉山打晕了过去。此刻一双怒目,再去环顾四周的浪荡子时,众人都纷纷将脸别了过去,不敢再去看他。
到得此时,姗姗来迟的不良卫才出现在众人视野,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