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那什么‘公孙剑法’,也由得你们去做便是。只是目前这公孙玄同尚未开口、我要做之事还没着落,便先不要伤了那道童性命,这几日或许还要用到。”
一名道士拱手道:“宫使大人差遣,我们莫不听从!只是他们龙兴观行事未免太过妇人之仁,一个小道童,抓回来半日,竟然一个字都没问出来!不如交予我观中弟子看守,保证妥帖……”
另一名道士反唇相讥道:“你们景云观便行事果决么!为何要扮作我观道人装束?还不是既想得好处、又想把自己摘出来!况且那小道童性子执拗、软硬不吃,不冻饿他几日,怕是也不会服软……”
那景云观的道士却是不屑地一笑:“林观主,原以为你比道冲观的展不休要好一些,才撇下他与你合作,你还一肚子牢骚!这道童可是我观中弟子盯住后抓到的,不过是穿了你几副道袍、用了你几个弟子当看守罢了。你龙兴观若是害怕,把人交给我们来审便是!”
林观主冷笑一声:“施孝仁,你倒打的好算盘!人既交给我们看守,我们也必会让宫使大人放心,只取剑法,不伤性命。今日已有不良卫和弘道观的来过了,看情形、只怕是你们的人做事粗糙,落下了什么首尾……”景云观主施孝仁微怒:“林云波,你是在教我做事么?即便落下首尾,我景云观也一力承担。绝不会让宫使大人为难!倒是你们,瞻前顾后、畏首畏尾,不是大丈夫所为……”
王宫使饶有兴致听二人争辩了一阵,才笑道:“都是同船渡水之人,莫再为这等细枝末节伤了和气!今日那弘道观尉迟渊,倒是带了一众弟子,跑到道冲观将展不休折辱了一番。以他的心智,本不是这般冲动莽撞之人,真实用意,应是为发泄不满、向咱们摆个姿态罢了。那展不休是枚臭子、微不足道,但这尉迟渊却是个人物。好在阴错阳差地、尉迟渊已被武侯铺的抓进去了,我已知会他们上官,多关上几日。待这边事了,或许不必见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