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在这里?”他问。
“看来这次我们想到一块去了。”崔斯特说。
“谁跟你想到一块去了,真是晦气。”格雷福斯朝着海面想啐一口唾沫,但随着强烈的眩晕感,这口唾沫很快就发展成了来势汹汹的呕吐。
他本来还想夸崔斯特蓝牌关键时刻还莽(莽=蛮,比尔吉沃特口语习惯)好用的,但现在他只想差评差评差评。
“真恶心,几天没洗澡还吐,你把幸运都熏晕过去了……”崔斯特忍着恶心从格雷福斯手里抱回了幸运。他没有夸张,小家伙真的完全晕过去了,一双眼睛变成了x的形状,舌头挂在嘴边收不进去。
它并不是被熏晕的,而是在那之前,因为传送带来空间感错乱而眩晕。
蹲着呕了有一会儿,格雷福斯感觉好多了。
“厄运小妞要的东西还在吗?”
“当然了。”崔斯特从大衣里拿出那块包裹着黑水晶的皮革,“有了它就能让厄运船长支付我们一大笔钱,我怎么怎么会把它弄丢。”
“拿到钱你要去干什么?”
“先去买顶帽子,我的帽子落在船上了。”崔斯特回过头,看着几百米外海面上燃烧的船只,船舱内部还不时传来爆炸,火焰节节攀升。
“然后呢。”
“我会去修个面,然后攒钱找牧者预定下个棋盘,不然一直往厄运庄园跑也不是事。跟那个女人走得太近的话,迟早被别的帮派给盯上。”
“不去喝一杯吗?”
“你不刚吐了吗?”崔斯特诧异的看向格雷福斯。
“多大点事儿。”格雷福斯满不在乎的说道,每次他们干完一单总是要去喝一通的。
“那走呗。”
……
在崔斯特和格雷福斯离开不久之,阴云便笼罩了这片海域,带来了强烈的暴风雨。暴雨浇灌下,船只的火势迅速减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