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还掏出一枚诺克萨斯金币把自己的奶钱付了,说自己的东西自己付钱。
更离谱的是,她还把亚索的酒钱也付了……亚索直接凌乱了,他一生潇洒活到中年,从来没有这么尴尬过。
这是犯错太多晚年不祥的前兆吗?
也不知道是酒的问题还是这件事的原因,亚索来到旅店之后感觉很头疼就睡下了,连小女孩为什么能随手掏出一枚金币这种事情都没去细想。
听她在背包里掏钱时发出的钱袋磕碰声,似乎里面装着的金额还不小。
一个无亲无故的小女孩,身上带着巨款,出入酒馆这种三教九流汇聚之地,不怕被抢劫吗?
第二天早上,亚索从房间里醒来,窗外下起了雪。
揉了一把脸带上小枫和岚切就准备继续上路。
那把断剑不出意料应该是被诺克萨斯人抓回到了不朽堡垒里,至少他听收养她的孔德老伯是这么说的。
打开门,亚索随即愣了一下。
他看到昨晚在酒馆遇见的红发小女孩,此时正蹲在门口。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就在这里了,他昨晚睡得很沉没有听到动静。
“你怎么在这里?”亚索问。
“你怎么来的,我就怎么来的。”小女孩抬起头,用和昨天一样的眼神包含期待的望着他:“叔叔,你可以带我去不朽堡垒吗?”
“你知道我要去那儿?”
“我昨天听你说了,你要去那里找红酒喝。”小女孩望着他,怕他嫌自己麻烦,又补充了一句:“我们是同路的,只要我到了不朽堡垒,他们就会带我去找妈妈。”
“他们说的?他们是谁?怎么不直接带你去。”
“因为……因为……”小女孩因为了半天没因为出来,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最后干脆把话题重新转移回来:“叔叔,你喝酒要钱,我身上有好多钱,我请你喝酒,只要你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