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的交流,他知道了娑娜是一個在主见和听话之间张弛有度的女孩。
听话是指她在德玛西亚的大大小小的演奏会、无论是面向贵族的上流宴会或者面向平民的公益表演全是乐斯塔拉一手包办的,她就像个工具人一样哪里需要去哪里,然后现场即兴演奏,从没有任何怨言。
主见则是指在养父巴雷特葬礼的那段时间,她已经感觉到了雄都的暗流涌动,不想染魔的自己牵连到养母和姐姐,决定离家出走独自生活。只不过收拾东西的时候恰好被乐斯塔拉看见,而她也有意离开这个伤心的地方一段时间,所以才变成母女俩人一起到艾欧尼亚故地重游。
而现在身在他乡,听从身为东道主的泽尔安排,即是给他行方便,也是给自己行方便。
一路上,泽尔边走边给娑娜介绍双城的风土人情,首要的是让她小心那些离自己太近的人,很有可能是手脚不老实的地沟扒手。海克斯科技、炼金科技、增强体、飞门、灰霾……他自顾自的说着,也不管娑娜是什么看法。
他只是想让过程不那么沉闷罢了, 而且一个哑巴也发表不了什么看法。娑娜其实是想说点什么的, 但是她抱着叆华没法打字, 干脆就听着好了,有问题等事后再问。
“我们到了。”泽尔在一家店门前停下,指着门口的招牌示意娑娜看。
他家的招牌和一路上看到的其他招牌都不一样,可以说别具一格。别家都是颜色怎么鲜艳浓烈,怎么高贵奢华上档次怎么来,而他家却是把成群的魄罗设计进招牌中。一大群魄罗抱团顺着雪坡滚落,每一只的表情和形象都不尽相同,但却能透过平面感觉到它们的开心扑面而来,仿佛有魔力般感觉一下子就被治愈了。
娑娜驻足看了一会儿,她觉得自己以后过来肯定不会认错之后,就跟着泽尔步入咖啡厅。
咖啡厅正在营业,客人们都好奇的看着她这个抱着古琴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