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手里的酒瓶只是趁手的掩饰。
一个戴着宽边帽穿着得体的男人坐在赌桌旁,边上一个看起来像是保镖的壮汉,抱着一杆大号霰弹枪抽着雪茄,不时对着帽子男喋喋不休,教他怎么出牌。
“闭嘴,格雷福斯!等你什么时候能从赌桌上赚钱再来教我怎么打牌。”
格雷福斯的聒噪,以及落在他昂贵外套上的烟灰,终于让优雅从容的崔斯特破了防,忍不住回头骂了他一句。
他真是想不懂了,格雷福斯这个黑铁选手怎么够胆对自己这个赌桌上的王者指指点点?心里没点数。
好不容易才找到一个愿意跟他对赌的外来商人,要是给烦走了那哥俩又要拮据过活了。
唉,自从被各大赌场列入了黑名单,崔斯特就没有了发财的地儿。
大单子又不常有,所以缺钱的时候就只能找找小赌局搞点零花钱。
尽管他已经很小心了,多少也会让对手赢几把,可他逢赌必赢的传闻还是传了出去。
如今,除了初来乍到的外地人,已经没有哪个人会想着给崔斯特白送钱。
崔斯特把帽檐往下压,目光扫过周围这群人。
这些人虽然不愿意和崔斯特赌,但却非常喜欢看他把对手钱包掏空,或是恶毒地想着他什么时候也失手一次输掉一切,尽管后者不太可能就是了。
因此,有他在的赌局,必定座无虚席。
输输赢赢几局之后,外地行商发现自己不仅没赚还亏了不少,就不再继续和崔斯特对赌了。
商人和赌徒,还是有区别的。
“这点钱怎么够。”
翻了翻赚来的几十枚银蛇币,崔斯特有些惆怅。
格雷福斯这个傻大个一顿要吃好几斤酒和肉,这些钱都不够他霍霍两天。
而且自己最近还看上了一件附魔皮手套,如果在拍卖行之前攒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