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没时间一个个登门道别,所以泽尔找了个信使帮他把这些信都寄了出去。
没有回家跟父母当面说一下是有些仓促,但只要把萝伊搬出来,他们会理解他为家族做出的贡献的。
泽尔至今都忘不了进化日那天晚上,卡桑德拉姑妈对他说得的话。
“泽尔啊,吉拉曼恩家族能否重回政坛,就看你了啊。”
在寄完信以后,泽尔没有直接回到咖啡厅,而是来到了皮尔特沃夫大学找冯·易普教授。
距离上次他们见面已经过了一个多月,也不知道这位教授的研究进展如何。
他还记得冯答应他要造一台机甲作为谢礼,也是时候找他兑现承诺了。
在大学寝室找到冯,他正躺在床上呼呼大睡,全身上下只穿着一条裤衩。
听到有人敲门,他睡眼惺忪的下床开门,随手把厚厚的眼镜戴上一看。
愣了一下:“泽尔?”
“……”
看着不修边幅的冯教授,泽尔一时不好开口,只能露出尴尬而又不失礼貌的笑容看着他,直到他自己意识到不雅回去穿衣服为止。
严重秃顶的中年男人或许就能理解,地中海发型在起床的时候会有多么难堪。
头顶光秃秃一片,周围一圈长而稀疏的头发在静电作用下群魔乱舞,整个脑袋就像被开了壳的海胆一样,仍谁看了都蚌埠住。
在教授穿戴的这段时间里,毛捷卡从床底下走过来,贴着泽尔的腿不停地回来蹭。
伸手一碰,还碰瓷般的倒下,朝着泽尔露出肚皮,任人抚摸。
冯抽空看了一眼,顿时酸溜溜的。
毛捷卡已经很久没有这样对他撒娇卖萌了。
这世界到底是怎么了?
连小猫咪也这么的现实,喜欢年轻帅哥不喜欢老男人。
我把你喂得油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