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得很近才能看清似的,垂下来的长发划过他的耳朵,痒痒的。他们从没有靠得这么近,也没有像这样亲密接触过。
被牙齿轻轻咬着显得愈发饱满的薄唇,透过晶莹湿润的光泽。泽尔的呼吸变得急促,萝伊也是涨红了脸,两人都意识到这样的接触有些不太对劲,但想要停止已经骑虎难下。
只是滴个眼药水,不会发生什么吧……
啪嗒。
眼药水终于滴落,泽尔本能的闭上眼,不敢用力呼吸的萝伊也松了一口气。“换另外一只眼吧。”
“眼药水还是让别人滴比较好,自己容易对不准,你让我来我可能会滴到眉毛上。”搞定一边,有点习惯的泽尔感觉已经没有一开始那么尴尬了,就试着说点什么活跃一下气氛。
“真的有这么蠢的人吗。”萝伊认真的给泽尔滴眼药水,无心顾及其他。
拳头,握紧了。
“不会说话可以不说,我这是给你找理由。”泽尔咬牙道。
“其实不需要理由。”萝伊说。感觉这句话不太对劲会被曲解又补了一句:“不就滴个眼药水而已,需要什么理由。”
“那你会给其他人滴吗?”
萝伊的手抖了一下,眼药水滴到泽尔眉毛上去了。
“……”
两人面面相觑,沉默是今晚的峡谷桥。
“看来现实里确实是有这么蠢的人。我收回刚才的话,这东西让别人帮忙不见得比自己动手好。”泽尔说着就要拿过小瓶,但萝伊并不想给他碰,直接啪一巴掌把他手拍下去。
“别动!你懂什么,我这也是给你找台阶下。”
看见手背一下子就红了,泽尔边揉边问:“不是你说的不需要理由吗?”
“所以说你蠢。”
“我怎么就蠢了,你可别无理取闹啊。”
“我就无理取闹了,你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