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尔无法接受这个提议。
他就想知道魄罗长到什么时候能分裂繁殖,这样还得跟魄罗互换身体?干脆他替魄罗分裂算了。真的裂开来。
而且他的魄罗全是幼年体,就算他能和魄罗们说上话,估计它们也不知道这些知识啊。
再有就是交换心智实在太危险,要是换不回去或者留下后遗症怎么办?
“我就不该来!”泽尔转身就走。
“别走啊,还可以换回来的!我保证!”
冯大概是看泽尔居然相信心智交换的可能性,不像其他人连信都不信,所以极力挽留。
“只要有足够的资金,我将证明心智是完全脱离于身体的!大脑只是心智的临时居所!而心智……是可以轻而易举地在不同身体之间交换的,交换过程中不会丧失任何身份认知。”
“不了,这实在有悖人伦常理。教授,你最好放弃这个课题。”泽尔冷冷道:“如果这个课题被证明成功了,那么人的身体就将不再属于自己,只不过是权势者为了永生而准备的一具皮囊而已。”
泽尔摔门而出,他的话如同最后一根稻草,压垮了冯的理智。
“……”
他对着昏暗的房间吼道,
“为什么每个人都说我疯了?”
“他们说我烦人、哑炮、扫兴、永远也别想转正!他们说我的发明只不过是昂贵的镇纸!”
“太过分了!”
冯·易普启动机器,三个开关拨动,一种低沉的嗡鸣声充斥了整间实验室。
他从床底下拖出瑟瑟发抖的毛捷卡,抱起来怼着脸,用一种不怀好意的笑容与之对视。
“我已忍耐了太久,默默承受轻蔑、壮志不被赏识、还有项目的资金缺口,这些全都要拜谢皮尔特沃夫大学工程学部里的我那些所谓的同事们。”
“等不及了……